无锡VS佛山：谁更能代表“中国制造”的未来？
作者：华略智库新兴产业研究院研究员 陆辰佳
来源：华略创智（ID：uit_shanghai）
金融危机后的十年，中国制造业产值从2007年的1.15万亿美元，占世界的12.33%，增长到2017年的3.60万亿美元，占世界的30%。这十年可谓是中国制造业发展的黄金十年，中国制造从小到大，再从大变强，每个城市都经历了艰难而坚定的转型升级之路。
作为我国重要的制造业基地，无锡和佛山之间的PK一直存在。本文将从经济、人口、产业、制造业发展路径等角度进行分析，带大家一探两大城市之间的异同。当江苏第三大城市遇见广东第三大城市，“中国制造”双雄谁更能代表未来？
如果说，今年以来中国哪个城市群最火，非长三角莫属。
2018年11月5日，习近平总书记宣布长三角一体化发展上升为国家战略。5月13日，中央政治局会议审议了《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规划纲要》；5月22日，第一届长三角一体化发展高层论坛在安徽芜湖举行，会议的主题是“长三角：共筑强劲活跃增长极”；6月3日，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务院副总理韩正在上海主持召开推动长三角一体化发展领导小组会议。
中央高层和地方都很关注长三角一体化，坊间对此关注的热度也持续不减。随同长三角话题热度攀升的，是长三角与粤港澳的对比。如“长三角VS粤港澳”“上海VS深圳”“广州VS杭州”等文章频频刷屏。
实际上，在鼓励发展实体经济、实施“中国制造2025”的大背景下，长三角一体化和粤港澳大湾区分别有一座很相似的城市，它们都以制造业出名——无锡和佛山。
无锡九龙仓国际金融中心
佛山世纪莲体育中心
接下来，我们通过以下对比研究，来看看这两座城市的相同点和不同点。
01
城市总体规划对比
（1）城市地理及历史概况
江苏、广东两省行政区划示意图
无锡：太湖明珠
无锡地处长江三角洲平原、太湖流域，东邻苏州，南滨太湖，西接常州，北临长江。无锡是国家历史文化名城、江南文明发源地之一。此地自古就是鱼米之乡，素有“布码头”“钱码头”“窑码头”“丝都”“米市”之称。也正因历史上商贸发达，无锡成为中国民族工商业和乡镇工业的摇篮、苏南模式的发祥地。
佛山：岭南明珠
佛山位于广东省中部，地处珠三角腹地，毗邻港澳，东接广州，南邻中山。佛山历史文化底蕴深厚，是岭南文化的发源地之一，素有陶艺之乡、武术之乡、美食之乡、粤剧之乡、岭南成药之乡、狮艺之乡等美誉。佛山自古工商业繁荣，也是我国近代民族工业的发祥地。
（2）城市定位
城市定位是城市发展和城市竞争战略的核心。
无锡：长三角中心城市
城市定位：长三角五大区域性中心城市之一，是全国性综合交通枢纽。无锡处于全省“两横两纵”发展轴的纵横节点和沿江三大城市群的中间位置，是扬子江城市群的重要节点，苏锡常都市圈的中心和锡常泰跨江发展的龙头。城市目标愿景：全面展现中国梦的太湖明珠、工商名城。
佛山：珠三角腹地城市
城市定位：中国重要的制造业基地、珠三角地区西翼经贸中心和综合交通枢纽。佛山地处珠江三角洲腹地，毗邻港澳，与广州共同构成“广佛都市圈”，是“粤港澳大湾区”“珠江-西江经济带”的重要组成部分。城市目标愿景：高水平全面小康的幸福家园，宜居宜业宜创新的理想城市。
（3）规划战略
规划战略是城市定位实现的重要途径。
无锡：一城两核三片六组团
无锡市区的空间结构形成“一城两核三片六组团”的总体布局：“一城”是指由梁溪区、滨湖区全部和锡山区、惠山区、新吴区的部分组成的中心城；“两核”就是中心老城和太湖新城，新城老城将并重协同发展；“三片”就像个“三角支撑”，锡东新城片区、惠山新城片区、高新片区三个综合片区要实现产城融合发展；“六组团”是玉祁—前洲、洛社、阳山、东港—锡北、羊尖、鹅湖六个外围城镇组团，相当于卫星城。
图片来源：无锡市规划局
佛山：“1+2＋5+X”组团
佛山以“1+2＋5+X”组团式布局城市发展，形成强中心、多组团、扁平化的城市格局：“1”指的是一个市级主中心，即 361.66 平方公里的中心城区；“2”是指2个市级副中心，包括大良-容桂副中心（重点建设顺德新城）、狮山副中心（重点建设佛山国家高新区核心区）；“5”是指 5 个区级中心，包括西南组团、高明组团、大沥组团、西樵组团、北滘-陈村组团。重点是“1”，又被细分为“一老三新”结构，其中“老”指的是祖庙商业文化中心，“三新”分别是佛山新城中心、千灯湖金融服务中心、禅西新城中心。此外，佛山还要深入实施“强中心”战略（即“一老三新”结构），将禅城、南海、顺德区打造成为广佛都市圈核心区。
图片来源：佛山市政府官网
02
城市现状分析及对比
（1）经济总量
数据来源：无锡市、佛山市政府官网
根据2013-2017年GDP数据，无锡的国内生产总值一直领先于佛山。值得注意的是，无锡二十多年里在全国城市GDP的排名呈现缓慢下降的变化。1997年无锡GDP在全国排第10名，2007年第9名，而最近几年跌出前十名，但无锡于2017年成为全国第14座GDP超万亿的城市。
佛山从2013年全国GDP排行榜第18名到2017年第16名，稳中有进。从横向比较来看，2013-2017这五年，佛山的GDP增速高于无锡，并呈现出比较稳定的趋势。
数据来源：无锡市、佛山市政府官网
根据2013-2017年的人均GDP数据，无锡和佛山的人均GDP都呈现上升趋势，无锡的人均GDP一直高于佛山。从人均GDP增速来看，佛山增速较为平缓，无锡增速从2016年起上升幅度较大并超越了佛山，2017年甚至比佛山高了近6个百分点。
数据来源：无锡市、佛山市政府官网
2018年，无锡经济总量基本保持稳定，而佛山GDP增速下降较为明显，两大城市的GDP总量排名分别为第13名和第17名，人均可支配收入排名分别为第10名和第11名。无锡的各项数据均优于佛山，但领先其实并不多。
（2）产业结构
数据来源：佛山市、无锡市政府官网
2018年，无锡三大产业比例为1.1:47.8:51.1。其中，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增幅20年来首次跃居全省第一，服务业正变成无锡的主导产业。佛山三大产业比重为1.5:56.5:42，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增长6.3%，工业对经济增长贡献率达61.1%，服务业占比提高1.1个百分点。
（3） 先进制造业
当今世界，先进制造业成为产业发展主流。可以说，先进制造业是城市未来的核心竞争力，它关乎一座城市的实体经济命脉。
赛迪研究院于2018年9月对全国126个重点城市的先进制造业发展水平进行综合评价，并公开发布指数前50名城市。其中，无锡排名第16位，佛山排名第18位，相差不大。
赛迪研究院：《2018中国先进制造业城市发展指数》
（4）人口结构
数据来源：无锡市、佛山市政府官网
21世纪最贵的资源是人才！人口变化、劳动力因素是影响经济发展的非常重要的因素。从2018年人口各项数据来看，虽然无锡全市户籍人口略高于佛山，但佛山常住人口比无锡多，人口自然增长率也比无锡高8个百分点。很明显，佛山的人口吸引力更强。
2018年，无锡和佛山在“抢人大战”中都“毫不手软”。无锡实施“太湖人才计划”升级版2.0，最高类别人才购买首套房有500万元购房补贴。佛山出台“人才新政23条”，新引进国家级领军人才可获400万元安家补贴。
另根据公开信息整理，无锡有“千人计划”人才245人，佛山有“千人计划”人才168人，两座城市2018年新增“万人计划”人才各5人。
注：
海外高层次人才引进计划，简称“千人计划”。从2008年开始，引进2000名左右海外人才并有重点地支持一批能够突破关键技术、发展高新产业、带动新兴学科的战略科学家和领军人才来华创新创业。
国家高层次人才特殊支持计划，亦称国家“万人计划”。是面向国内高层次人才的支持计划。2012年8月经党中央、国务院批准，由中组部、人社部等11个部门联合印发。目标是用10年时间，遴选1万名左右自然科学、工程技术和哲学社会科学领域的杰出人才、领军人才和青年拔尖人才。
03
“制造强市”的共同优势
一是本土经济和民营经济的优势。
无锡和佛山区别于苏州和东莞的“客卿经济”模式，都以本土经济、民营经济、实体经济为主导，也区别于上海、南京、广州和深圳以第三产业为主导的综合性中心城市，而是以制造业为立市之本。
2018年，无锡民营经济增加值7526.61亿元，比上年增长7.5%，占GDP的比重为65.8%；佛山民营经济增加值6209.95亿元，比上年增长7.1%，占GDP比重达62.5%。随着中国劳动力成本的上升，外资大规模迁移到东南亚地区，雄厚的本土经济和民营经济必将是无锡和佛山在制造业领域中长期争霸的最大资本。
二是高效优质发展模式的优势。
“十二五”期间，无锡单位GDP能耗累计下降26.6%，佛山单位GDP能耗累计下降21.32%，均超额完成“十二五”节能目标任务并领先全国平均水平。
无锡和佛山的经济发展有更强的内生动力，更多来自技术改造和创新能力的提升。
2018年，无锡规模以上战略性新兴产业（制造业）增加值增长13.9%，并成功获批创建国家创新型城市；佛山规模以上先进制造业增加值增长7.4%，是中财办和国家发改委确定的全国唯一的制造业转型升级综合改革试点城市。
三是人才群体集聚的优势。
作为闻名中国的“院士之乡”，无锡孕育了物理学家钱伟长为代表的“钱氏一门六院士”、经济学巨擘钱俊瑞、“红色资本家”荣氏家族等名家。截至目前，无锡籍两院院士已达94人。佛山籍两院院士有23位，虽远逊于无锡，但作为一个市也相当可观了。
如果说江南文脉发达，佛山无法比肩（佛山黄飞鸿、叶问、李小龙不算严格现代意义上的人才）。但以追求务实专注、开放包容的佛山，也培育了大批商业敏感度高、敢为人先、务实能干、低调进取的本土民营企业家，如碧桂园的杨惠妍、美的的何享健家族、海天味业创始人庞康、联塑集团创始人黄联禧等。2019年胡润中国“最富1000人榜单”中，无锡和佛山上榜企业家分别有8位和18位，可见佛山造富能力明显高于无锡。
04
制造业发展路径对比
“制造强则工业强，工业强则产业强，产业强则经济强，经济强则城市强。”这句话充分应证了无锡和佛山城市发展的基本逻辑。昔日，这两座工业名城催生了中国近代民族工商业，都走出了一条制造业强市、产业强市、经济强市的发展之路。
40年前改革开放的春风吹动了制造业的崛起。无锡堰桥通过“一包三改”以及各种后续的工厂管理、激励制度的改革，使得苏南乡镇企业蓬勃发展，由此成就了“苏南模式”的奇迹。
佛山顺德容奇与香港大进有限公司合办“大进制衣厂”，成为全国最早的“三来一补”企业之一。此后，乡镇企业在佛山大地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包括顺德、南海在内的“四小虎”铸就了“珠江模式”的辉煌。
但是这两个城市当前的制造业“成色”略有不同。
在“2018中国民营企业500强”中，无锡和佛山分别有20家、6家民营企业入围。根据公开资料，无锡和佛山的上市公司分别有74家、36家。
无锡入围的企业绝大多数是纺织、冶金、机械等传统制造业领域；佛山入围的企业主要涉及家用电器、机械设备、电子、消费品制造业。其中，海澜集团、江阴澄星、红豆集团等与美的、联塑、格兰仕等企业分别领跑无锡、佛山制造业军团。
2018年无锡和佛山各大排行榜前十强（蓝色加粗均为制造业企业）
无锡和佛山虽然都是“制造大市”，但他们具有优势的制造业细分领域却截然不同。
无锡制造的产品形态以工业材料为主，面向供应链上游，更多地生产针对制造产业链下游公司的“2B”(to business)产品。如全球最大锂电池生产装备制造商——先导智能装备股份有限公司，全球最大的生物制药生产基地——药明生物，产品横跨航天航空舰船的高精密锻件企业——新派克新材料科技有限公司等。虽然你可能从没听说过这些企业的名字，但它们都是在无锡崛起的一批国内著名的“隐形冠军”企业。
但无锡也有本土著名的“2C”产品。大家最熟悉的或许就是“海澜之家”这个国内著名男装品牌，它不仅是海澜集团品牌大家族中的“佼佼者”，也是海澜集团实现从做产品到做品牌创新转型的成功例证。
佛山制造的产品形态则以小家电为代表的“2C”(to customer)产品为主，直接面向消费者。大家对美的这个品牌一定很熟悉，它一直都是中国家电行业的龙头代表之一。此外，格兰仕、海天调味食品也是我们生活中经常出现和使用的产品。
当然，佛山也在“2B”上发力。美的集团正通过旗下库卡、安得智联和美云智数等子公司挺进“2B”业务。2018年3月，美的正式开启“人机新世代”战略，宣布以机器人、工业互联网和人工智能开启人机交互新时代。
此外，无锡和佛山虽然都从“制造”向“智造”发奋图强，但两者的产业战略也大有不同。
“十三五”以来，无锡全力构建以新兴产业为先导、先进制造业为主体、现代服务业为支撑的现代产业新体系。其中，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以集成电路、液晶显示、物联网、云计算、大数据、软件与信息服务为主攻方向，促进产业链向上下游延伸。
先进制造业则面向高端装备制造业、节能环保产业、生物医药产业、新能源和新能源机车产业、新材料产业、高端纺织及服装产业等领域，大力推进产业智能化、绿色化、服务化、高端化发展。
近年来，无锡发展制造业的重点，是以工业互联网带动提升传统制造业升级。4月2日，无锡市政府发布《关于大力发展工业互联网深入推进智能制造的政策意见》，指出要进一步促进以物联网为龙头的新一代信息技术和制造业深度融合，打造面向未来的无锡制造“智慧版”，构建自主可控的现代产业体系。
从传感器到物联网，无锡是“先发制人”的中国工业大市。在无锡经开区，一个以工业物联网为根基的雪浪小镇，成为了解决传统工业痛点的孵化器。人工智能、区块链、大数据等“技术高手”加上有工业制造业背景的一批人的结合，他们用数据的采集和使用为传统产业赋能。
目前，雪浪小镇成功培育出自己的国家级工业互联网平台“雪浪云”，借助召开“雪浪大会”的契机，迅速开展与无锡本土制造业企业在数字化升级方面的深度合作，并创新探索出“1+N”的布局模式（即基于“1”个面向工业企业的跨行业、跨地域的“一站式”工业互联网平台——雪浪云，衍生建设N个垂直工业互联网平台），通过唤醒传统制造业、推动产业升级的方式，帮助中国从制造大国变成制造强国。
在2019雪浪大会，带你见证新工业人的力量
近年来，佛山制造业的发展重点在于数控成套加工装备、增材制造、工业机器人等智能制造装备，以及汽车制造和航空装备等领域。佛山的制造业企业大多分布在顺德区和南海区，作为佛山制造业大区，顺德和佛山都把制造业发展的重要方向放在了智能制造。
相较于无锡主打“工业物联网”品牌，佛山则以“互联网+智能制造”为抓手，主动投身国际产业合作链条，致力于打造“佛山智造”和“佛山创造”品牌。
2018年10月，主题为“新智能·新制造”的2018中国·佛山人工智能与智能制造国际大会在佛山召开。佛山希望以此次大会为契机，深化人工智能与制造业的深度融合，加速佛山制造业转型升级，打造面向全球的国家制造业创新中心。
佛山先进制造业走的是“世界科技+佛山智造+全球市场”之路。国际机器人“四大家族”（瑞士ABB、日本发那科、日本安川、德国库卡）先后入驻佛山，同时也促进了佛山当地机器人制造产业生根萌芽。佛山本土最大的两家企业美的和碧桂园均把发展重心向机器人产业倾斜，投资百亿人民币的美的库卡智能制造产业基地项目落户顺德北滘，碧桂园的目标则是将机器人产业园打造成全球最强的机器人公司之一。
碧桂园机器人谷效果图
佛山人常会说起一句话：“有家的地方，就有佛山制造。”2019年3月，一部工业人文纪录片《佛山制造》历经两年多的拍摄、制作后成功开播。它以佛山制造企业与全球发生链接为切口，以佛山制造人与全世界做生意为纪录主体，展现了佛山制造在全球化大背景下的重要地位。
“佛山制造”和“佛山智造”，不仅是佛山城市的基石，而且是佛山的一张著名城市名片，是向全球宣传“佛山工匠精神”“中国制造”走向“中国智造”的重要窗口。
《佛山制造》第一集 中国篇
05
趋势与展望
《孙子兵法》云：“故善战者，求之于势。”面对瞬息万变的国内外形势，唯有坚持创新、积极应对时代的机遇与挑战，才能不断锐意进取、继往开来。
可以说，瞄准世界级制造业城市的目标，融入世界级城市群的开放发展格局，将是无锡和佛山未来发展的必由之路。
一方面，无锡和佛山这两个“中国制造”双雄要继续弘扬开拓创新的精神气质，剑指美、英、日、德等国际制造业强国，对标高质量发展的国内外制造城市，走出一条具有本土化特色的先进制造业强市之路。
另一方面，无锡和佛山这两个中国地级市中最强的制造业大市，未来也一定要站在长三角和粤港澳城市群大背景之下，全面对标城市群的中心城市，来做好自己的战略定位和产业布局。
“长三角一体化”和“粤港澳大湾区”的版图
对于这两座制造业大城市之间的battle，你可能已经有了自己的定论。至少，我们知道，这两座城市都是“中国制造”的骄傲，也将承担着大国产业勇立世界创新潮头的使命，参与国际竞争并占领制高点。
未来城市的核心竞争力，仍然取决于各自资源禀赋的发挥程度、战略的选择与执行程度。而最关键之处，是抓住时代变迁中最能积聚力量、最能顺势而为的因素——开放！
实际上，说到开放，佛山与无锡还有一个相似之处——佛缘深厚。“佛山”之词的来源，是因为东晋时有西域僧到佛山塔坡岗上（即今塔坡街）建寺传法；无锡20多年前建造著名的灵山大佛，渊源在于唐代时有高僧在无锡小灵山开法传经，并建有小灵山寺。
无锡灵山大佛 & 佛山南海观音
我们都知道，佛教起源于印度、昌盛于华夏、扬名于四海。这两座具有吸纳与开放气质的城市，也必将扬名四海。
参考文献：
[1] 无锡市城市概况与产业格局，江苏园区,2019-05-03.
[2] 无锡市“十三五”制造业转型发展规划，无锡市人民政府，2016-08-16.
[3] 阮凤娟:佛山经验是中国制造转型升级的路标，佛山日报,2018-01-14.
[4] 佛山制造40年：从来料加工到创新崛起，佛山日报，2018-10-08.
[5] 无锡40年改革创业史，南风窗，2018-08-30.
[6] 李润文：无锡崛起一批隐形冠军企业，中国青年报，2018-0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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